侯永永和李可成功入籍,中国足球归化球员能否冲进世界杯?

更新时间:2024-09-09 09:51:5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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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视频看懂中国足球归化球员全过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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撰稿人:赵宇

摄像/赵航

腾讯体育中国足球规划报告

2019年2月23日,超级杯,第71分钟,7号侯永永,替补,首位归化球员,正式首秀……

中国足球的历史性时刻,充斥着这七个关键词。现场所有的摄像机、摄像机都对准了北京中赫国安队的替补席,捕捉下这个特殊的时刻。

35天后,李可在国安客场对阵北京人和的比赛中首发并踢满全场,成为首位在中超联赛完成首秀的归化球员。

这一刻看似简单,背后却凝聚着很多人的艰辛。从去年4月到今年联赛开始,国安俱乐部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才让两人获得参赛资格,这条路漫长而曲折。

中国足球还没有归化先例,率先尝试的北京国安只能一步一个脚印,摸着石头过河,随时准备面对各种挑战和变化。经过各种努力,他们终于看到了成果——中国足球开启了归化球员(归化球员)的新篇章。

尽管外界对此还有各种议论,但正如亚奥理事会终身名誉副主席、中国体育产业之父魏纪中所说,只要合理、合法、合规,不只是体育、足球,全社会都应该对人才的引进持开放态度。

愿景波第106期:侯永永、李可的成功引进,开创了中国足球归化球员的先例。

入籍工作于去年四月启动

“我们找到了一名球员,打算买下他,他好像有中国血统,你要不要过来看看?”李锋的经纪公司在挪威有合作俱乐部,2017年当俱乐部的球探传来这个信息时,他也感到很惊讶,他没有耽搁,立即从北京飞到挪威,现场观看了侯约翰的比赛。

侯永永当时正在为挪威U19青年队参加热身赛。赛后,李峰上前询问他是否有中国血统。他得到的回答是:“我妈妈是中国人。”

侯永永的母亲侯玉蓉出生于中国河南,曾留学日本五年半,攻读博士学位。留学期间,她认识了现在的丈夫,也是计算机博士李可 球员库 cba职业联赛,两人相恋谈婚论嫁,一切进展顺利。两人后来选择定居挪威,侯玉蓉也加入了挪威国籍。1998年1月,侯永永出生,他还有一个大他3岁的姐姐。

李峰看侯永永踢球的时候,侯永永还在挪超俱乐部罗森博格效力,获得的出场机会并不多。李峰还建议他去一些相对小俱乐部,这样或许能得到更多机会。当年夏天,侯永永转会至挪超俱乐部斯塔贝克,他的出场机会大大增加。

当时,归化对于中国足球来说还处于起步阶段。中国足协主席蔡振华在2015年的足球改革会议上提出了归化的概念。但由于实施难度大,所以一直在研究,没有实质性的进展。不过,从那以后,归化这个种子已经在中国足球的土壤里种下。

为了研究归化球员的可行性,李锋咨询了国际足联的律师,并邀请相关律师来华与中国足协负责人沟通,探讨归化的可能性和可行性。同时,他也就这一问题与中国负责移民管理的相关人员进行了多次沟通。“工程师可以作为专业人才引进,艺术家、运动员也要算在内。有些专家年龄越大越值钱,但体育行业的特殊性就是人才都比较年轻,越年轻越值钱。”

侯永永的母亲和妹妹

从2018年初开始,中国足协内部就开始探讨引入归化球员的可能性,并与北京、上海、广州等城市的俱乐部进行沟通,希望在这方面展开尝试。

李峰的经纪公司和北京国安俱乐部有着深厚的合作关系,他向国安俱乐部总经理李明介绍了侯永永的情况,并邀请他到现场观看了侯永永的比赛。

李明比李峰更早知道侯永永的情况,他从2015年开始组建国青队,除了关注国内97、98年龄段的球员,还在海外寻找中国球员,包括拥有华裔血统、符合取得中国国籍条件的球员(该年龄段球员当时未满18岁,满18岁可自行选择国籍)。侯永永自然是被关注的球员之一。“他当时还在罗森博格踢球,16岁就代表俱乐部出场,所以我们一直很关注这名球员。”

侯永永出生于1998年,今年刚满21岁。

侯永永当时司职攻击型中场,李明认为他的技术很好,前插意识很强,与同龄球员较量的能力很强。但由于他曾效力于挪威国青队,而中国足协当时没有引进归化球员的计划,因此这方面的工作并未开展。

当侯永永的名字再次出现在眼前时,李明立刻决定去现场考察。就这样,他们几人于2018年4月来到挪威,现场考察侯永永,商讨归化、加盟北京国安俱乐部事宜。当时虽然已是3月,但地处北欧的挪威依然十分寒冷,李明和队员们抵达前,刚刚下了一场大雪。“场地上覆盖着大雪,我们得先把雪铲掉,才能正式比赛。”

前期的了解让考察非常顺利,在现场看了两场比赛后,基本就决定签下这位20多岁的年轻球员。“李明当时就觉得,这小子确实不错,身体柔韧性强,只是经验不足,一两年后肯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球员。”李锋说。

为了在中国踢球,他放弃了“世界上幸福程度最高的国家”的国籍。

当国安俱乐部去考察侯永永的时候,就做出了这样的判断:这不是简单的球员转会,而是归化。当然,要想成功归化,球员必须改变国籍。

联合国发布的2017年世界幸福指数显示,挪威位居第一,是“全球最幸福的国家”。侯永永放弃全球最幸福国家国籍的决定,在很多人看来似乎不可思议。“有些挪威人很不理解李可 球员库 cba职业联赛,觉得总有别人想加入挪威国籍,基本没人愿意放弃。”李锋说。

侯永永的家人并没有阻止他放弃挪威国籍。他的父亲对国籍选择一直持开放态度,母亲则尤其支持儿子回国踢球。她前几年几乎每年都带着儿子回河南,早些年甚至想过让儿子加盟河南建业,希望儿子将来能代表中国国家队踢球。

侯永永和他的母亲侯玉蓉

“对我个人来说,在中国踢球还是很有吸引力,也会很有成就感,所以当时做决定的时候挺坚决的,很愿意去尝试。我妈妈就出生在中国,能为中国踢球,对我们家来说也是一种荣幸。”侯永永说。

不过,此前他对中超联赛了解不多,只看过一些集锦。“我知道现在有很多国际球星加盟,联赛水平也越来越高,所以做出这个决定对我来说并不难,在这里我也能提高自己的足球水平。”

相比侯永永的决心,李可在决定来中国踢球之前还有些犹豫。

李克的英文名是Harry,加入中国国籍后,他将其改为李克,这个名字取自他的昵称“Nico”。

早在2012年,北京一家报纸就曾专文报道过李可的中国血统,甚至致电他当时效力的阿森纳俱乐部,但报道并未引起足够重视。报道中称,他的母亲是“中国人”,并不完全准确。

李克的爷爷奶奶是中国人,出生在广东。上世纪50年代,广东掀起了一波去英国打工的热潮,他的爷爷奶奶也在其中,他们在英国创业,从事餐饮业,一直持有中国护照。

李可的妈妈英出生于英国,后来入了英国国籍,目前在一所大学担任餐饮经理。“虽然我们一家很早就移民英国了,但我们一直都知道,我们的根在中国,我们在中国还有亲人。”

李克父亲一家上世纪70年代从塞浦路斯移民到英国,是典型的英国移民家庭。李克的球衣上有三面国旗:英国、塞浦路斯、中国。

李可成为首位在中超联赛踢球的归化球员

相比侯永永,李可的足球生涯更加突出,他出身于阿森纳青训营,2011年升入一线队,曾为该队效力,2014赛季被阿森纳卖给布伦特福德俱乐部,成为球队主力,还担任队长。

2017年,一位朋友向李峰介绍了李可的情况,后来足协开始考虑球员归化问题,李峰便将李可的情况介绍给了李明。

“足协当时在一些会议上也讨论过未来归化球员的可能性,但还没有具体的政策。我们只是在探讨这个事情的可行性,我们也一直在积极推动。”李明说。

李可被秘密带进工人体育场观看国安对阵恒大的比赛

2018年4月,除了到挪威观看侯永永的比赛外,李明和李锋还到英国看望了李可,跟他谈了加入中国国籍、在中国踢球的想法。“他当时并没有很强的愿望,因为之前根本没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。”李锋说。

“他当时只是有些吃惊,但并没有拒绝。”考虑到李可在英国的足球生涯已经取得了一些成就,李明非常理解他的想法,“他花了一段时间才下定决心来中国踢球。”

李明对李可的个人能力高度认可,认为李可各方面素质都不错,有能力在未来立足中超、为中国国家队效力。

李明认为,李可当时之所以没有那么坚决,也和他对中国联赛不够了解有关,于是立刻邀请他来北京观看国安队的比赛。恰逢中超头号较量——北京国安主场迎战广州恒大(4月22日),李可悄然出现在了比赛现场。

双方在90分钟内打成2-2平,现场观众超过5万,这也让李可感到震惊。谈及那段与腾讯体育的过往经历时,李可露出狡黠的笑容,“当时没人知道我在场。看了这场比赛后,我对国安和北京球迷有了一定的了解,这也让我更加容易地决定在中国踢球。”

在了解了中超联赛和中国足球后,李可决定加入中国国籍。

“他爸爸很支持他,我们家里内部也讨论过去中国踢球的事情,把可能出现的变化都告诉他,让他自己做决定。”李可的母亲李英告诉腾讯体育。

李可在接受腾讯体育专访时表示,自己之前就想过来中国踢球,也努力寻找过类似的机会,但从未像去年4月那样进行过实质性的谈判。

最终,他决定加入中国国籍,在中国踢球。“我很遗憾我的祖父母和父母已经去世,他们没能亲眼见证李可加入中国国籍,否则他们会非常自豪的。”英说。

“相比侯永永,李可是一名相对成熟的球员,他从来没有拒绝过归化中国,但他可能要考虑的事情更多,包括法律问题、能不能上场比赛等等,所以还需要一些时间去做决定。”李明说。

虽然球员本人和家人都不反对来华踢球,但如果要引进球员,还是需要和对方俱乐部商量,毕竟李可的合同到2021年才到期。

李可的转会比侯永永的转会更复杂

对方最初提出的转会费较高,但国安俱乐部还是通过各种手段把价格压得比较合理,而且转会也完全符合中国足协的规定。“整个过程有些僵持,但最后还是没出什么问题。”李明说。

当然,很多人不理解李克为何放弃英国国籍,但他本人却很豁达,“做任何事都会伴随着不同的意见,有人喜欢,有人不喜欢,这是生活的一部分。我和家人都觉得选择中国国籍没有错,所以就做出了最终的选择。”

所有俱乐部成员均参加入籍程序

两人均同意以归化球员身份加入中国足球,国安俱乐部也与两家俱乐部达成了转会协议,但这只是开始工作,后续很多工作还很复杂。中国足球之前从来没有过归化球员,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。

“从我们一开始联系到他们,到他们拿到身份,再到完成足协的注册,一共花了9个多月的时间。这期间,各项手续都不能马虎,必须合理合规合法地办理,因为这不是一件小事,要申报、申请、审批,还要经过内部、外部的审核等等,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。”李明说,俱乐部里几乎所有人都参与了为两名球员办理归化手续,“我们跑了很多部门、很多单位去协调。”

此外,俱乐部还要做好应对各种情况变化的准备。“第一,如果过程中出现问题怎么办?第二,如果球员出了问题怎么办?第三,如果注册制度或其他方面出现问题怎么办?对我们来说,一切都是未知数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”据李明介绍,国安俱乐部后来专门成立了归化事务小组,每天都会汇总、更新相关信息,每周都会开会总结。“在这个过程中,我们一直和中国足协保持着密切的联系。”

国安俱乐部总经理李明全程参与了侯永永和李可的归化工作。

“有没有想过,如果不行的话,该怎么办?”在回答腾讯体育的提问时,李明表示,确实有这样的风险,“因为我们不知道最后会发生什么,所以俱乐部能做的就是不断努力,根据实际情况不断调整工作方向。”

其实办理归化球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直到今天,一些俱乐部仍未完成旗下球员的归化手续,国安是唯一一家在赛季初就完成归化球员引进的俱乐部,并允许这两位在国内比赛中亮相。

李明表示,各项工作一开始确实充满未知数,但到2018年12月底,各项工作逐渐明朗起来。无论外界如何议论、争论,俱乐部始终坚信工作没有疏漏。“当时我们基本知道,联赛开始前,各项工作一定会完成。”

两人随后顺利取得中国护照和身份证,并顺利完成中国足协的注册。侯永永已在超级杯中亮相,李可在联赛第三轮首发并踢满全场。

参加比赛前,两人都做了充分的准备,当现场奏响国歌时,两人都能全程跟着唱。侯永永从小就跟母亲学唱国歌,李可则是来到中国后才开始学唱,他把国歌下载到手机和平板电脑里,一有空就听好几遍。

李可轻松唱国歌

一开始学起来有些困难,后来就习惯了,他们齐唱国歌的情景被摄像机记录了下来,成为中国足球的历史性时刻。

“你觉得你自己是场上最特殊的一个吗?”面对腾讯体育这样的提问,侯永永坚定地表示:“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同,我现在只是一个中国球员而已。”

“归化球员必须能为国家队效力,如果只是为俱乐部效力,那就毫无意义了。”李锋一开始也担心外界无法接受归化球员,“如果一个纯外籍血统的球员归化,可能大家很难接受。但现在中国人这样就没问题了,认祖归宗、追根溯源,一直是中华民族的传统。”

两位归化球员都希望加入中国国家队,代表中国参加世界杯

球员归化在国内尚处于试验阶段,有资格引进球员的俱乐部仅有北京国安、广州恒大、上海申花和山东鲁能,每家俱乐部各有两个名额。

在中超联赛第三轮开赛前,中国足协正式推出《中国足协归化球员管理暂行规定》,进一步规范归化球员的转会、注册、参赛以及后续服务和管理。这些球员只要手续上没有问题,遵守管理规定,就可以正常引进,中国足协会按照规定办事,也会给各俱乐部一定的帮助,相关证件的发放也会是大开绿灯。

随着侯永永和李可成功归化,不少足球经纪人都收到了与他们条件相似的中国球员的信息。但这些球员中,很多都不符合标准。“有些球员,根本就是父母早年移民国外,自己也有外国护照,但没有能力,归化也没用,白费力气。我们应该归化一些能在国外联赛打首发的球员,像李可这样。”李锋说,球员归化还处于起步阶段。“接下来,我们看看这些归化球员来到中国后表现如何,能不能融入、尊重中国文化,能不能唱国歌。如果总是抱怨环境不好,整天骂骂咧咧,那么归化这样的球员,也没什么意义。”

对于归化球员来说,对新国籍的文化认同非常重要。

中国足协发布的《归化球员管理暂行规定》中也有这样的要求:俱乐部应当对归化球员进行中华传统文化教育,了解中国历史和国情,制定中文学习计划,培养爱国主义精神等。

从目前的情况来看,侯永永和李可两人都对中国依然充满好感,两人在接受腾讯体育采访时均把“加入中国国家队”、“代表中国参加世界杯”视为目前最大的梦想。

“这两位能够回国,意义非凡。证明我们始终有包容的心态,希望更多优秀人才回国。希望他们能积极融入中国文化,通过实力获得代表中国参赛的机会。他们现在是中国人了,所以能不能归化已经不存在问题了。希望他们能为国家赢得更多荣誉。”

李明也知道,要进入中国国家队,重要的不是归化身份,而是实力。作为一名职业足球运动员,他对这两名球员的实力充满信心,“他们有条件,只要努力,就一定能成功。”对于归化球员,外界众说纷纭,有人支持,有人反对。很多人认为,这种方式或许能吸引更多人才,但未必能解决中国足球的所有问题。

毫无疑问,归化最终的目的就是为国家队所用。

“我们可以保持开放的心态,不管他们出生在哪儿,我们都欢迎他们来为中国国家队提供帮助。但我们不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归化球员身上。我们国家人口这么大,应该什么人才都有,我们应该把重点放在培养我们自己的人才库上,而不是把希望寄托在归化球员身上。”谈及归化球员的处境,欧讯体育董事长朱晓东表示,他认为这不是解决中国足球根本问题的办法,“归根结底,还是需要国家不断培养出优秀的球员,这样才能帮助中国足球。”

上世纪90年代,日本联赛和国家队都有归化球员。曾在日本职业联赛任职的朱晓东对此也有自己的看法。“当时日本足协并没有主动归化外援,更多的是让球员成为日本国民,为日本国家队效力,日本足协对此持开放态度。随着日本的训练水平越来越高,现在国家队里基本看不到归化球员了。”

入籍是一把双刃剑,社会应对此种引进人才的方式持开放态度。

对于归化球员,外界也有一种声音认为,这是中国足球急功近利的另一种表现:为了取得成功,不惜使用各种手段。

“急功近利与否,可能取决于不同的标准,但如果你想取得成果,就必须有好的球员。”在李明看来,我们可以自己培养好球员,也可以引进一些华裔球员来补充。“他愿意帮助中国,我觉得可以理解。这在世界上很多国家都行得通。中国是一个大国,应该更加包容和自信。吸引更多人才也是我们足球改革的重要因素。”

“世界足球比较开放,中国社会也应该更加开放、更加包容,应该吸收回国的有中国血统、中国情怀的球员。我们确实需要一些外力推动中国足球继续向高水平发展,也需要这些归化球员的帮助,帮助我们进入高水平的比赛。”李明说。

亚奥理事会终身名誉副主席、中国体育之父魏纪中认为,人才流动不仅存在于体育、足球,社会各行各业都存在人才流动现象。全球人才流动已经成为一种趋势。“我们的人才有一部分流向了英国、美国等国家,也有一部分流向我们。这在其他领域是正常的现象,是竞争的结果。中国香港、澳门都出台了相关规划和政策,吸引优秀人才。从体育的角度看,也应该成为一种趋势。当然,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,体育领域的人才流动现象在很多年前就出现了。”

归化球员对于中国足球来说还是一个新鲜事物。

不过魏纪中也强调,体育领域的人才流动不能简单评判好坏,任何事物都有利弊。“一方面,人才流动可以为发展中国家的运动员提供出路,否则他们可能在本国就被埋没了。这在非洲更为明显,他们的人才可以在发达国家得到培养,有可能脱颖而出,这也让这些运动员受益。另一方面,也正是因为运动员人才流动的存在,一些富裕国家‘买’运动员,不为自己的国家队培养运动员,这也成为了劣势。”

在魏纪中看来,“归化”本身不违反任何规定,国际上的规定也一样,但在这么做之前,一定要搞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。“很多国家都有归化球员,你们是好好利用归化球员,一起提高我们的水平,还是招一堆归化球员,只为夺冠?这两者一定要分清楚。”

通过归化引进人才,不只是体育领域,各行各业都有这样的做法。因此,魏纪中认为,不仅是中国体育界、足球界,全社会都应该以更开放的心态看待这种人才引进方式。“现在对引进成功的外籍人才李可 球员库 cba职业联赛,换国籍落户,或者绿卡,都是持开放态度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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